论交友之道要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定要和志同道合的人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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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朋友要志同道合的观点
是辩论赛吗?另一方观点是什么?
志同道合,指的是人与人之间,彼此志向、志趣相同,理想、信念契合。
交了朋友,人便想获得一种持久的友谊,而并不是暂时的。并不是志同道合的两个人,只是在性格上相投,最终不是产生矛盾,便是分道扬镳。因此志同道合便是交朋友的其中一个准则,在成长的道路上能够互相扶持,拥有相同的理想,便能很好的理解对方,体谅对方,同甘共苦,共同奋斗。如果不是志同道合,那就是所谓的滥交朋友,仅仅在肤浅的表层谋取所谓的心理上的新鲜感和快乐,这是不利于身心健康发展的,这种朋友可有可无。
交朋友要志同道合,一是能够在未来的道路上能够互相扶持,二是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你不会只有目标,却不付诸于行动,你的身边有一个能够点醒自己的人。志同道合的朋友,犹如一面镜子,好的坏的毫无保留的返还给你,因为他才是明白你的目标、可以把你从迷惘中解脱出来的诤友,在他的身上,你不仅在精神、性格上可以学习到很多,也在学术上追随他的脚步,与他并肩。
志同道合的朋友更能成为知音,人的一生,能得一知己,便无憾。无论是伯牙和子期的高山流水,还是管鲍之交,都很好的论证了这一特点。朋友就是要知心。
例子就选伯牙子期,或者是管鲍之交,也可以是自身的经历。可以做一个调查,看看大多数人的看法,作为辅助资料。
“交朋友要选择志同道合”辩论
有必要。志同道合可以很多事都谈得来,一起朝着一个目标奋斗。
什么是交志同道合之友,创激情澎湃之业?
选朋友不应受到金钱名利、地位权势的制约论交友之道要交志同道合的朋友,而应以共同志向为指向论交友之道要交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互学习,共创大业。
一个人如果没有朋友,时间长了会变得孤陋寡闻,对自己的学问、修养、事业发展有极大的危害。对于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说,交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好比是给老虎插上了翅膀,能跑能飞,实力非凡。
朋友,是生活中的必然组成部分。选择朋友也有很多的学问和技巧,选择朋友不应该受到金钱名利、地位权势的影响和制约,应该交结与自己有共同志向和奋斗目标的良师益友,相互学习,共创大业。
曾国藩以自己的亲身体会,深怕兄弟、儿子们认识不到朋友好坏对一生成败的影响。因此有关择交朋友的问题是他家教中一个经常性的内容。他在给四个弟弟的信中说:
每个人都必须有老师。如果没有老师,就不会产生敬畏之心。韩愈说:
“好人不愿与我交往,我要尽力向他靠拢,不好的人来拉拢我,我要断然拒绝他。”努力做近赤之人,不做近墨之友。
事实上,人生得失、事业成败无一不与朋友有关。谈到交好朋友对自己的益处时,曾国藩拿自己做事例,说自己小时候不笨,但是每天都在混日子,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到京后,才开始有志学诗文并学作字的方法,但也无良友。最近几年才得到几个好朋友,学到了一些知识。因此曾国藩说,凡做好人、做好官、做名将,都要有好师、好友、好榜样。不仅曾国藩个人得益于良师益友,其儿子曾纪泽的成长也是如此。
曾纪泽少年时的生活基本在北京度过,他自幼就对读书产生兴趣。曾国藩以他在京城“游接名士”,访求前辈,所结交的师友来影响自己的儿子曾纪泽。湖南同乡刘蓉、陈源兖、郭嵩焘、袁漱六等人,都是早年知交,品行端谨,学风正派;名士吴延栋、欧阳兆熊、邵懿辰、何桂珍,国学造诣深,倡经世致用之说,与曾国藩交往频繁;后学之士如江忠源,是曾国藩引为自豪的门生。许多江南寒士门生也常去探望他。他们来到曾家,从治学路径到修身养性,无所不涉,谈经论道的气氛相当浓厚。曾纪泽潜移默化,从中受到了不少熏陶。
到曾纪泽稍微长大后,曾国藩有意识地培养他与大人交往,与那些有作为的人交往。他为儿子创造了与自己幕僚交流的机会,常常在家里开小型的聚会。因此之故,曾国藩死后,左宗棠、李鸿章等人与曾家少辈交往仍很多,而曾纪泽出任英法等国大使,就是李鸿章、郭嵩焘等人提名的结果。
在人生的关键时刻,雪中送炭的人常是良友。在自己得意忘形时,醍醐灌顶的也常是良友。真正的朋友是不计较回报的。
交友之道就像伦常一样,要讲究一些基本的原则,包括不以势相交。有的人往往“有用时是朋友,无用时如路人”;还有的人当朋友“盛”时就往前靠拢,当朋友“衰”时就全当没有这个人,这些人都是把朋友当成工具使的非君子之流。
真正的良师益友不会因为他地位的变更,财产的增减而变化态度。交友的根本在于诚,只有诚意和志向都差不多的人才能走得长远。人生贵有恒,交朋友更贵长久之道。曾国藩认为,因为权势而结交的朋友,权势一丢交情也就没有了;因利益而结交的朋友,利益穷尽的时候,人也就散了。只有因为道义而结交的朋友才能共患难,共分享。
他还认为,友情的维持也是需要因时而变化的。若友人先贫贱后富贵了,自己先不要表示,看看友人的态度再说,万一积极去亲近而人家却想疏远自己了呢。反过来,若友人是先富贵后贫贱了,自己就应该对他更好,不让他误会自己因条件而疏远他。
曾国藩的好友朱尧阶虽然不能算是典型的“先贵而后贱”,但他与曾国藩相比,两人的地位确实在40年问发生了悬殊的变化,但曾国藩仍能对他做到“加其敬”。曾国藩在京师时,他的几个弟弟都先后当过朱尧阶的学生。当时朱尧阶家境因他的父亲善于经营生意而渐趋富裕,相比之下曾国藩家则由于人口众多,要比朱家经济紧张一些。为了尽朋友之情,朱尧阶时常慷慨资助曾国藩钱财。据曾国藩在家书中说:“朱尧阶每年赠谷四十石,受惠太多,恐难为报,今年必当辞却。”到曾国藩的几个弟弟做朱尧阶的学生时,曾国藩已是翰林院侍讲官。这段时间里,朱尧阶与曾氏交往极其频繁,情同手足。
朱尧阶与曾国藩之间的交情并未因两人后来地位悬殊而淡化,而是始终保持一种淳朴深厚的色彩。1863年,朱尧阶60岁的时候,时任两江总督的曾国藩在百忙之中没有忘记老友的寿辰,特地从南京寄回寿联一副,并在此联旁边加上跋语:
某某仁兄亲家与余交三十余年矣,顷闻其六十寿辰,仿东坡寿乐全之例,寄铁戒尺等物祝之。
1871年,适逢曾国藩60大寿,朱尧阶也写了一副寿联祝贺说:祝寿于四千里外,挺生在五百年间。廊庙山林互相庆祝,一时传为佳话。朱尧阶与曾国藩这样一种平凡而又深厚的友情维系40年之久,很自然地奠定了他们俩人之间结成姻亲的感情基础。1854.年左右,曾国葆的过继儿子、曾国潢的亲子曾纪渠与朱尧阶第二个女儿的亲事,由曾国藩做主正式决定下来。从此之后,朱尧阶与曾国藩兄弟的关系更加密切。
由此可见,志同道合的友人,知己贴心的友人,是无须过多的言语,也不受外界条件限制,能彼此理解照顾的人,能有这样的朋友是人生一大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