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的内涵段子(关于黑客的语录)
跪求黑客帝国里富含深意的句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黑客的内涵段子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黑客的内涵段子;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电影"Matrix "《黑客帝国》,第二集于 2003 年上演,我现在讲的是在 1999 年的第一集。这部电影我已在有线电视上看过二、三次,但是精彩的对话太多,来不及抄下来,只好租 DVD 回家慢慢欣赏。这部电影真的很难得,即使佛教界自己筹资,拍一部电影来介绍佛法,恐怕也很难比《黑客帝国》拍得更好。它从头到尾都没有佛学名相,也没有佛像和宗教人物,讲的却是根本的佛法;虽然没有讲得很彻底,但只要稍加补充说明,就是很好的佛学教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大乘佛法是以证解阿赖耶识为见道,阿赖耶识本体不生不灭,能够圆成世间、出世间一切法,包括器世间、有根身(身体和器官),乃至走路、吃饭、穿衣服……等等。阿赖耶识的作用广大,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因此很难找到一个东西来做比喻,《黑客帝国》所述的“母体”,是我意外的发现。大家要注意的是,譬喻有它的极限,因此还是有不相同的地方,包括:阿赖耶识是从无始以来就存在的,电影中的“母体”则是计算机创造出来的;而且“母体”只能创造虚拟现实,阿赖耶识却可以圆成世间、出世间的一切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差别——在电影里面,黑客可以在“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中来回游走,但明心的人永远只能活在虚拟世界中,一旦离开阿赖耶识,就没有“真实世界”可言。
看完这篇文章之后,读者可否告诉我:“了解虚拟现实,但未找到母体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找到母体而能驾驭它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完全理解母体,并完全改造它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您能回答这三个问题,您就知道解脱道和佛菩提道大概的内涵了。
224是什么意思224的意思
1、224的意思是在2月24号这一天,内涵段子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各种涉黄的图片以及文章,似乎是内涵段子的终端服务器,受到了黑客的攻击。
2、管理员与黑客不断的进行较量,最后是管理员获得了最终的胜利。这一天被大家称之为224。
黑客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黑客是对英语hacker的翻译,hacker原意是指用斧头砍材的工人,最早被引进计算机圈则可追溯自1960年代。黑客的内涵段子他们破解系统或者网络基本上是一项业余嗜好,通常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而非为黑客的内涵段子了赚钱或工作需要。
加州柏克莱大学计算机教授Brian Harvey在考证此字时曾写到,当时在麻省理工学院中(MIT)的学生通常分成两派,一是tool,意指乖乖牌学生,成绩都拿甲等黑客的内涵段子;另一则是所谓的hacker,也就是常逃课,上课爱睡觉,但晚上却又精力充沛喜欢搞课外活动的学生。 这跟计算机有什么关系?一开始并没有。不过当时hacker也有区分等级,就如同tool用成绩比高下一样。真正一流hacker并非整天不学无术,而是会热衷追求某种特殊嗜好,比如研究电话、铁道(模型或者真的)、科幻小说,无线电,或者是计算机。也因此后来才有所谓的computer hacker出现,意指计算机高手。
有些人很强调黑客和骇客的区别,根据开放原始码计划创始人Eric Raymond(黑客的内涵段子他本人也是个著名的hacker)对此字的解释,hacker与cracker(一般译为骇客,有时也叫“黑帽黑客”。 )是分属两个不同世界的族群,基本差异在于,黑客是有建设性的,而骇客则专门搞破坏。 对一个黑客来说,学会入侵和破解是必要的,但最主要的还是编程,毕竟,使用工具是体现别人的思路,而程序是自己的想法.一句话--编程实现一切。对于一个骇客来说,他们只追求入侵的快感,不在乎技术,他们不会编程,不知道入侵的具体细节。还有一种情况是试图破解某系统或网络以提醒该系统所有者的系统安全漏洞,这群人往往被称做“白帽黑客”或“匿名客”(sneaker)或红客。许多这样的人是电脑安全公司的雇员,并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攻击某系统。
但到了今天,在知识贫乏的记者写的媒报道中,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黑客和骇客,因此也影响了大众对黑客的理解。 这个背景下,就出现了重新定义黑客内涵的努力,试图把黑客的活动范围限定为不为经济利益、而是出于好奇心做出技术探索和挑战。
有关黑客的一切
黑客是对英语hacker的翻译,hacker原意是指用斧头砍材的工人,最早被引进计算机圈则可追溯自1960年代。他们破解系统或者网络基本上是一项业余嗜好,通常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而非为了赚钱或工作需要。
加州柏克莱大学计算机教授Brian Harvey在考证此字时曾写到,当时在麻省理工学院中(MIT)的学生通常分成两派,一是tool,意指乖乖牌学生,成绩都拿甲等;另一则是所谓的hacker,也就是常逃课,上课爱睡觉,但晚上却又精力充沛喜欢搞课外活动的学生。 这跟计算机有什么关系?一开始并没有。不过当时hacker也有区分等级,就如同tool用成绩比高下一样。真正一流hacker并非整天不学无术,而是会热衷追求某种特殊嗜好,比如研究电话、铁道(模型或者真的)、科幻小说,无线电,或者是计算机。也因此后来才有所谓的computer hacker出现,意指计算机高手。
有些人很强调黑客和骇客的区别,根据开放原始码计划创始人Eric Raymond(他本人也是个著名的hacker)对此字的解释,hacker与cracker(一般译为骇客,有时也叫“黑帽黑客”。 )是分属两个不同世界的族群,基本差异在于,黑客是有建设性的,而骇客则专门搞破坏。 对一个黑客来说,学会入侵和破解是必要的,但最主要的还是编程,毕竟,使用工具是体现别人的思路,而程序是自己的想法.一句话--编程实现一切。对于一个骇客来说,他们只追求入侵的快感,不在乎技术,他们不会编程,不知道入侵的具体细节。还有一种情况是试图破解某系统或网络以提醒该系统所有者的系统安全漏洞,这群人往往被称做“白帽黑客”或“匿名客”(sneaker)或红客。许多这样的人是电脑安全公司的雇员,并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攻击某系统。
但到了今天,在知识贫乏的记者写的媒报道中,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黑客和骇客,因此也影响了大众对黑客的理解。 这个背景下,就出现了重新定义黑客内涵的努力,试图把黑客的活动范围限定为不为经济利益、而是出于好奇心做出技术探索和挑战。
黑客文化简史
本篇原作者为Eric S. Raymond esr@snark.thyrsus.com,他是一位大哥级的 Hacker,写了很多自由软件,知名著作有Jargon File等,近年来发表“大教堂与集市”论文为Opensource software努力,Netscape 愿意公开Navigator的原始码,与这篇文章有很大的关系。
序曲: Real Programmer
故事一开始,我要介绍的是所谓的Real Programmer。
他们从不自称是Real Programmer、Hacker或任何特殊的称号;`Real Programmer' 这个名词是在1980年代才出现,但早自1945年起,电脑科学便不断地吸引世界上头脑最顶尖、想像力最丰富的人投入其中。从Eckert Mauchly发明ENIAC后,便不断有狂热的programmer投入其中,他们以撰写软件与玩弄各种程式设计技巧为乐,逐渐形成具有自我意识的一套科技文化。当时这批Real Programmers主要来自工程界与物理界,他们戴著厚厚的眼镜, 穿聚酯纤维T恤与纯白袜子,用机器语言、汇编语言、FORTRAN及很多古老的 语言写程式。他们是Hacker时代的先驱者,默默贡献,却鲜为人知。
从二次大战结束后到1970早期,是打卡计算机与所谓"大铁块"的mainframes 流行的年代,由Real Programmer主宰电脑文化。Hacker传奇故事如有名的 Mel (收录在Jargon File中)、Murphy's Law的各种版本、mock- German`Blinke_nlight' 文章都是流传久远的老掉牙笑话了。
※译者:Jargon File亦是本文原作者所编写的,里面收录了很多Hacker用语、缩写意义、传奇故事等等。Jargon File有出版成一本书:The New Hacker's Dictionary,MIT PRESS出版。也有Online版本: http://www.ccil.org/jargon
※译者:莫非定律是:当有两条路让你抉择,若其中一条会导致失败,你一定会选到它。 它有很多衍生说法: 比如一个程式在demo前测试几千几万次都正确无误,但demo 那一天偏偏就会出bug。
一些Real Programmer仍在世且十分活跃 (本文写在1996年)。超级电脑Cray 的设计者Seymour Cray, 据说亲手设计Cray全部的硬体与其操作系统,作业系统是他用机器码硬干出来的,没有出过任何bug或error。Real Programmer 真是超强!
举个比较不那么夸张的例子:Stan Kelly-Bootle,The Devil's DP Dictionary 一书的作者(McGraw-Hill, 1981年初版,ISBN 0-07-034022-6)与Hacker 传奇专家,当年在一台Manchester Mark I开发程式。 他现在是电脑杂志的专栏作家,写一些科学幽默小品,文笔生动有趣投今日hackers所好,所以很受欢迎。 其他人像David E. Lundstorm,写了许多关於Real Programmer的小故事,收录在A few Good Men From UNIVAC这本书,1987年出版,ISBN-0- 262-62075-8。
※译:看到这里,大家应该能了解,所谓Real Programmer指的就是用组合语 言或甚至机器码,把程式用打卡机punch出一片片纸卡片,由主机读卡机输入电脑的那种石器时代Programmer。
Real Programmer的时代步入尾声,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盛行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大学成立电算相关科系及电脑网络。它们催生了另一个持续的工程传统,并最终演化为今天的开放代码黑客文化。
早期的黑客
Hacker时代的滥觞始於1961年MIT出现第一台电脑DEC PDP-1。MIT的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的Power and Signals Group买了这台机器后,把它当成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各种程式工具与电脑术语开始出现,整个环境与文化一直发展下去至今日。 这在Steven Levy的书`Hackers' 前段有详细的记载(Anchor/Doubleday 公司,1984年出版,ISBN 0-385-19195-2)。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这群人在电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超高效率的合作模式导致科技的突飞猛进。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后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为能了解后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后淡出舞台。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就是要与众不同,他们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就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后来成为PC界或图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其D系列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多的聪明小伙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愈来愈多的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的成立。
Unix的兴起
此时在新泽西州的郊外,另一股神秘力量积极入侵Hacker社会,终於席卷整个PDP-10的传统。它诞生在1969年,也就是ARPANET成立的那一年,有个在ATT Bell Labs的年轻小夥子Ken Thompson发明了Unix。
Thomspon曾经参与Multics的开发,Multics是源自ITS的操作系统,用来实做当时一些较新的OS理论,如把操作系统较复杂的内部结构隐藏起来,提供一个介面,使的programmer能不用深入了解操作系统与硬体设备,也能快速开发程式。
※译:那时的programmer写个程式必须彻底了解操作系统内部,或硬体设备。比方说写有IO的程式,对於硬碟的转速,磁轨与磁头数量等等都要搞的一清二楚才行。
在发现继续开发Multics是做白工时,Bell Labs很快的退出了(后来有一家公司Honeywell出售Multics,赔的很惨)。
Ken Thompson很喜欢Multics上的作业环境,於是他在实验室里一台报废的DEC PDP-7上胡乱写了一个操作系统, 该系
统在设计上有从Multics抄来的也有他自己的构想。他将这个操作系统命名Unix,用来反讽Multics。
※译:其实是Ken Thompson写了一个游戏`Star Travel' 没地方跑,就去找一台的报废机器PDP-7来玩。他同事Brian Kernighan嘲笑Ken Thompson说:“你写的系统好逊哦,乾脆叫Unics算了。”(Unics发音与太监的英文eunuches一样),后来才改为Unix。
他的同事Dennis Ritchie,发明了一个新的程式语言C,於是他与Thompson用C把原来用汇编语言写的Unix重写一遍。C的设计原则就是好用,自由与弹性,C与Unix很快地在Bell Labs得到欢迎。1971年Thompson与Ritchie争取到一个办公室自动化系统的专案,Unix开始在Bell Labs中流行。不过Thompson与Ritchie的雄心壮志还不止於此。
那时的传统是,一个操作系统必须完全用汇编语言写成,始能让机器发挥最高的效能。Thompson与Ritchie,是头几位领悟硬体与编译器的技术,已经进步到作业系统可以完全用高阶语言如C来写,仍保有不错的效能。五年后,Unix已经成功地移植到数种机器上。
※译:Ken Thompson与Dennis Ritchie是唯一两位获得Turing Award(电脑界的诺贝尔奖)的工程师(其他都是学者)。
这当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它意味著,如果Unix可以在各种平台上跑的话,Unix 软件就能移植到各种机器上。再也用不著为特定的机器写软件了,能在Unix上跑最重要,重新发明轮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除了跨平台的优点外,Unix与C还有许多显著的优势。Unix与C的设计哲学是Keep It Simple, Stupid'。programmer可以轻易掌握整个C的逻辑结构(不像其他之前或以后的程式语言)而不用一天到晚翻手册写程式。而Unix提供许多有用的小工具程式,经过适当的组合(写成Shell script或Perl script),可以发挥强大的威力。
※注:The C Programming Language是所有程式语言书最薄的一本,只有两百多页哦。作者是Brian Kernighan 与Dennis Ritchie,所以这本C语言的圣经又称`KR'。
※注:`Keep It Simple, Stupid' 简称KISS,今日Unix已不follow这个原则,几乎所有Unix 都是要灌一堆有的没的utilities,唯一例外是MINIX。
C与Unix的应用范围之广,出乎原设计者之意料,很多领域的研究要用到电脑时,他们是最佳拍档。尽管缺乏一个正式支援的机构,它们仍在ATT内部中疯狂的散播。到了1980年,已蔓延到大学与研究机构,还有数以千计的hacker想把Unix装在家里的机器上。
当时跑Unix的主力机器是PDP-11、VAX系列的机器。不过由於UNIX的高移植性,它几乎可安装在所有的电脑机型上。一旦新型机器上的UNIX安装好,把软件的C原始码抓来重新编译就一切OK了,谁还要用汇编语言来开发软件?有一套专为UNIX设计的网络——UUCP:一种低速、不稳但成本很低廉的网络。两台UNIX机器用条电话线连起来,就可以使用互传电子邮件。UUCP是内建在UNIX系统中的,不用另外安装。於是UNIX站台连成了专属的一套网络,形成其Hacker文化。在1980第一个USENET站台成立之后,组成了一个特大号的分散式布告栏系统,吸引而来的人数很快地超过了ARPANET。
少数UNIX站台有连上ARPANET。PDP-10与UNIX的Hacker文化开始交流,不过一开始不怎么愉快就是了。PDP-10的Hacker们觉得UNIX的拥护者都是些什么也不懂的新手,比起他们那复杂华丽,令人爱不释手的LISP与ITS,C与UNIX简直原始的令人好笑。『一群穿兽皮拿石斧的野蛮人』他们咕哝著。
在这当时,又有另一股新潮流风行起来。第一部PC出现在1975年;苹果电脑在1977年成立,以飞快的速度成长。微电脑的潜力,立刻吸引了另一批年轻的 Hackers。他们最爱的程式语言是BASIC,由於它过於简陋,PDP-10 的死忠派与UNIX迷们根本不屑用它,更看不起使用它的人。
※译:这群Hacker中有一位大家一定认识,他的名字叫Bill Gates,最初就是他在8080上发展BASIC compiler的。
古老时代的终结
1980年同时有三个Hacker文化在发展,尽管彼此偶有接触与交流,但还是各玩各的。ARPANET/PDP-10文化,玩的是LISP、MACRO、TOPS-10与ITS。UNIX与C的拥护者用电话线把他们的PDP-11与VAX机器串起来玩。还有另一群散乱无秩序的微电脑迷,致力於将电脑科技平民化。
三者中ITS文化(也就是以MIT AI LAB为中心的Hacker文化)可说在此时达到全盛时期,但乌云逐渐笼罩这个实验室。ITS赖以维生的PDP-10逐渐过时,开始有人离开实验室去外面开公司,将人工智慧的科技商业化。MIT AI Lab 的高手挡不住新公司的高薪挖角而纷纷出走,SAIL与CMU也遭遇到同样的问题。
※译:这个情况在GNU宣言中有详细的描述,请参阅:(特别感谢由AKA的chuhaibo翻成中文)http://www.aka.citf.net/Magazine/Gnu/manifesto.html
致命一击终於来临,1983年DEC宣布:为了要集中在PDP-11与VAX生产线,将停止生产PDP-10;ITS没搞头了,因为它无法移植到其他机器上,或说根本没人办的到。而Berkeley Univeristy修改过的UNIX在新型的VAX跑得很顺,是ITS理想的取代品。有远见的人都看得出,在快速成长的微电脑科技下,Unix一统江湖是迟早的事。
差不多在此时Steven Levy完成``Hackers'' 这本书,主要的资料来源是Richard M. Stallman(RMS)的故事,他是MIT AI Lab领袖人物,坚决反对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商业化。
Stallman接著创办了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全力投入写出高品质的自由软件。Levy以哀悼的笔调描述他是the last true hacker',还好事实证明Levy完全错了。
※译:Richard M. Stallman的相关事迹请参考: http://www.aka.citf.net/Magazine/Gnu/cover.htm
Stallman的宏大计划可说是80年代早期Hacker文化的缩影——在1982年他开始建构一个与UNIX 相容但全新的操作系统,以C来写并完全免费。整个ITS的精神与传统,经由RMS的努力,被整合在一个新的,UNIX与VAX机器上的Hacker文化。微电脑与区域网络的科技,开始对Hacker文化产生影响。Motorola 68000 CPU 加Ethernet是个有力的组合,也有几家公司相继成立生产第一代的工作站。1982年,一群Berkeley出来的UNIX Hacker成立了Sun Microsystems,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把UNIX架在以68000为CPU的机器,物美价廉又符合多数应用程式的要求。他们的高瞻远嘱为整个工业界树立了新的里程碑。虽然对个人而言,工作站仍太昂贵,不过在公司与学校眼中,工作站真是比迷你电脑便宜太多了。在这些机构里,工作站(几乎是一人一台)很快地取代了老旧庞大的VAX等timesharing机器。
※译:Sun一开始生产的工作站CPU是用Motorola 68000系列,到1989才推出自行研发的以SPARC系列为CPU的SPARCstation。
私有Unix时代
1984年ATT解散了,UNIX正式成为一个商品。当时的Hacker文化分成两大类,一类集中在Internet与USENET上(主要是跑UNIX的迷你电脑或工作站连上网络),以及另一类PC迷,他们绝大多数没有连上Internet。
※译:台湾在1992年左右连上Internet前,玩家们主要以电话拨接BBS交换资讯,但是有区域性的限制,发展性也大不如USENET。Sun与其他厂商制造的工作站为Hacker们开启了另一个美丽新世界。工作站诉求的是高效能的绘图与网络,1980年代Hacker们致力为工作站撰写软件,不断挑战及突破以求将这些功能发挥到百分之一百零一。Berkeley发展出一套内建支援ARPANET protocols的UNIX,让UNIX能轻松连上网络,Internet也成长的更加迅速。
除了Berkeley让UNIX网络功能大幅提升外,尝试为工作站开发一套图形界面也不少。最有名的要算MIT开发的Xwindow了。Xwindow成功的关键在完全公开原始码,展现出Hacker一贯作风,并散播到Internet上。X 成功的干掉其他商业化的图形界面的例子,对数年后UNIX的发展有著深远的启发与影响。少数ITS死忠派仍在顽抗著,到1990年最后一台ITS也永远关机长眠了;那些死忠派在穷途末路下只有悻悻地投向UNIX的怀抱。
UNIX们此时也分裂为BerkeleyUNIX与ATT两大阵营,也许你看过一些当时的海报,上面画著一台钛翼战机全速飞离一个爆炸中、上面印著ATT的商标的死星。Berkeley UNIX的拥护者自喻为冷酷无情的公司帝国的反抗军。就销售量来说,ATTUNIX始终赶不上BSD/Sun,但它赢了标准制订的战争。到1990年,ATT与BSD版本已难明显区分,因为彼此都有采用对方的新发明。随著90年代的来到,工作站的地位逐渐受到新型廉价的高档PC的威胁,他们主要是用Intel80386系列CPU。第一次Hacker能买一台威力等同於十年前的迷你电脑的机器,上面跑著一个完整的UNIX,且能轻易的连上网络。沉浸在MSDOS世界的井底蛙对这些巨变仍一无所知,从早期只有少数人对微电脑有兴趣,到此时玩DOS与Mac的人数已超过所谓的"网络民族"的文化,但他们始终没成什么气候或搞出什么飞机,虽然聊有佳作光芒乍现,却没有稳定发展出统一的文化传统,术语字典,传奇故事与神话般的历史。它们没有真正的网络,只能聚在小型的BBS 站或一些失败的网络如FIDONET。提供上网服务的公司如CompuServe或Genie生意日益兴隆,事实显示non-UNIX的操作系统因为并没有内附如compiler等程式发展工具,很少有source 在网络上流传,也因此无法形成合作开发软件的风气。Hacker文化的主力,是散布在Internet各地,几乎可说是玩UNIX的文化。他们玩电脑才不在乎什么售后服务之类,他们要的是更好的工具、更多的上网时间、还有一台便宜32-bitPC。
机器有了,可以上网了,但软件去哪找?商业的UNIX贵的要命,一套要好几千大洋($)。90年代早期,开始有公司将ATT与BSDUNIX移植到PC上出售。成功与否不论,价格并没有降下来,更要紧的是没有附原始码,你根本不能也不准修改它,以符合自己的需要或拿去分享给别人。传统的商业软件并没有给Hacker们真正想要的。
即使是FreeSoftwareFoundation(FSF)也没有写出Hacker想要的操作系统,RMS承诺的GNU操作系统——HURD 说了好久了,到1996年都没看到影子(虽然1990年开始,FSF的软件已经可以在所有的UNIX平台执行)。
早期的免费Unix
在这空窗期中,1992年一位芬兰HelsinkiUniversity的学生--LinusTorvalds开始在一台386PC上发展一个自由软件的UNIX kernel,使用FSF的程式开发工具。
他很快的写好简单的版本,丢到网络上分享给大家,吸引了非常多的Hacker来帮忙一起发展Linux-一个功能完整的UNIX,完全免费且附上全部的原始码。Linux最大的特色,不是功能上的先进而是全新的软件开发模式。直到Linux的成功前,人人都认为像操作系统这么复杂的软件,非得要靠一个开发团队密切合作,互相协调与分工才有可能写的出来。商业软件公司与80年代的FreeSoftwareFoundation所采用都是这种发展模式。
Linux则迥异于前者。一开始它就是一大群Hacker在网络上一起涂涂抹抹出来的。没有严格品质控制与高层决策发展方针,靠的是每周发表新版供大家下载测试,测试者再把bug与patch贴到网络上改进下一版。一种全新的物竞天择、去芜存菁的快速发展模式。令大伙傻眼的是,东修西改出来的Linux,跑的顺极了。
1993年底,Linux发展趋於成熟稳定,能与商业的UNIX一分高下,渐渐有商业应用软件移植到Linux上。不过小型UNIX厂商也因为Linux的出现而关门大吉——因为再没有人要买他们的东西。幸存者都是靠提供BSD为基础的UNIX 的完整原始码,有Hacker加入发展才能继续生存。
Hacker文化,一次次被人预测即将毁灭,却在商业软件充斥的世界中,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开创出另一番自己的天地。
网络大爆炸时代
Linux能快速成长的来自令一个事实:Internet大受欢迎,90年代早期ISP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World-Wide-Web的出现,使得Internet成长的速度,快到有令人窒息的感觉。
BSD专案在1994正式宣布结束,Hacker们用的主要是免费的UNIX(Linux与一些4.4BSD的衍生版本)。而LinuxCD-ROM销路非常好(好到像卖煎饼般)。近几年来Hacker们主要活跃在Linux与Internet发展上。World-Wide-Web让Internet成为世界最大的传输媒体,很多80年代与90年代早期的Hacker们现在都在经营ISP。
Internet的盛行,Hacker文化受到重视并发挥其政治影响力。94、95年美国政府打算把一些较安全、难解的编码学加以监控,不容许外流与使用。这个称为Clipper proposal的专案引起了Hacker们的群起反对与强烈抗议而半途夭折。96年Hacker又发起了另一项抗议运动对付那取名不当的"Communications DecencyAct",誓言维护Internet上的言论自由。
电脑与Internet在21世纪将是大家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现代孩子在使用Internet科技迟早会接触到Hacker文化。它的故事传奇与哲学,将吸引更多人投入。未来对Hacker们是充满光明的。
黑客道德、精神、信仰是什么?
守则
1。不恶意破坏任何的系统,这样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恶意破坏他人的软体将导致法律责任,如果你只是使用电脑,那仅为非法使用!!注意黑客的内涵段子:千万不要破坏别人的软体或资料!!。
2。不修改任何的系统档,如果你是为黑客的内涵段子了要进入系统而修改它,请在达到目的后将它改回原状。
3。不要轻易的将你要hack的站台告诉你不信任的朋友。
4。不要在bbs上谈论你hack的任何事情。
5。在post文章的时候不要使用真名。
6。正在入侵的时候,不要随意离开你的电脑。
7。不要侵入或破坏政府机关的主机。
8。不要在电话中谈论你hack的任何事情。
9。将你的笔记放在安全的地方。
10。想要成为hacker就要真正的hacking,读遍所有有关系统安全或系统漏洞的文件(英文快点学好)!
11。已侵入电脑中的帐号不得清除或涂改。
12。不得修改系统档案,如果为了隐藏自己的侵入而做的修改则不在此限,但仍须维持原来系统的安全性,不得因得到系统的控制权而将门户大开!!
13。不将你已破解的帐号分享于你的朋友。
作为一名黑客道德是非常重要的,这往往决定一个黑客的前途和命运。如果开始学习的时候就是为了扬名或非法获利,那就不能称之为黑客。但是虚拟的网络世界不能用现实中的规范去管理,而黑客又是在这个虚拟世界里最渴望自由和共享的。虽然网络上的黑客道德或守则出现很多,也有很多黑客章程,但是这些所谓的道德往往成为一张白纸,而黑客们真正遵守的是来自内心真诚的道德,是一种信仰而不是人为的外在的一种守则。也只有这些来自于黑客们内心中的道德才可以真正的约束他们。
当然有很多黑客守则是值得我们去学习和自我约束的。比如:爱国,远离政治和权利斗争黑客的内涵段子;同情弱者,站在霸权的对立面;低调,克制自我表现欲望等等。
精神
Hacker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那些热衷于解决问题、克服限制的人的。从这个意义上讲,hacker 并不单单指(限制于)电子、计算机或网络 hacker ,hacker的特质不是处于某个环境中的人所特有的,hacker 的特质可以发挥在其他任何领域,例如音乐或艺术等方面。事实上,你可以发现,在任何一种科学或艺术的最高境界,那可以看到 hacker 的特质。
黑客精神指的就是善于独立思考、喜欢自由探索的一种思维方式。有一位哲人曾说过,“精神的最高境界是自由”,黑客精神正是这句话的生动写照。看看黑客是怎样看待、思考并解决问题的,我们就能更直观、更深刻地理解黑客精神的蕴涵。
首先,黑客对新鲜事物很好奇,这一点和小孩子有点儿相似。实际上,有很多酿成重大后果的黑客事件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干出来的。想必大家还记得黑客入侵美国白宫、国防部、空军网站的事,最后美国联邦调查局追查出来的“凶手”竟是一名16岁的以色列少年;二月黑客事件所发现的嫌疑犯是一名20岁的德国青年。连世界级的计算机安全专家都纳闷:这些“小孩子”到底是怎样进入那些层层设防、固若金汤的信息系统的?答案只有一个:强烈的好奇心。黑客对各种新出现的事物特别好奇,他们到处下载、使用、测评新软件,乐此不疲,直到把它们都搞得明明白白;发现某个网站防守严密,好奇心便驱使他们进去世看看。而一般人,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纷杂琐事,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都已经逐渐消退,看见什么都见怪不怪了。黑客与一般人的好奇心是明显不同的。《苏菲的世界》中有这样一句话:“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哲学家,只有一个条件:要有好奇心……”要成为一名黑客,第一个条件也是:要有好奇心。
其次,黑客对那些能够充分调动大脑思考的挑战性问题都很有兴趣。黑客并不一定是高学历的人,有很多甚至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但他们很喜欢开动脑筋,去思考那些其他人认为太麻烦或过于复杂的问题。他们在学校时成绩往往并不出色,但碰到一些复杂的非常规性难题时常常能深入地思考,发掘出最简单的解决办法。遇到什么困难,他们一般不会去那里寻求帮助,而是独立思考、独立解决。所以,黑客在碰到一个棘手的问题时,不认为这太困难太无聊,相反,他们觉得这种挑战很刺激,很爽。这就是为什么黑客能攻入别人的系统而一般人却无计可施的主要原因。
第三,黑客总是以怀疑的眼光去看待一切问题,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某种观点或论调黑客往往都有鲜明的个特征,甚至给人狂放不羁的印象。想让他们信服你的论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老爱问“为什么”,或用“是吗?”表示怀疑,甚至还用“我不这样认为……”来表达自大的看法。读书的时候,他们总是以怀疑的眼光去看待作者的观点和每一句话。任何东西经过他们脑筋的时候都会遭到盘问和质疑。所以,在很多人眼中,黑客是社会和传统思维方式的叛逆者。
第四,黑客不满足于仅仅知道“是什么”,他们渴望明白“为什么”,以及“我能不能做到”。黑客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黏糊劲,当老师告诉他水往低处流和“把一个砖头抛往上空它必然落下”时,他知道这是常识,却非要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
到别人打游戏过了一关又一关而他玩不过去的时候,他就一个劲地分析自己为什么玩不过去,然后再玩,真到玩过去,比对手玩得还好……黑客对任何事都要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的表达能力也相当强,写起文章来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幽默风趣,文风生动优美。黑客不是知难而退的人,不但不退,而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第五,黑客追求自由的天性,他们总是蔑视和打破束缚自己的一切羁绊和枷锁。黑客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条条框框的限制,他们憎恨独裁和专制,向往自由的天空,开放的世界,他们自称是为自由而战的斗士。他们认为计算机应该属于每一个人,软件的代码也应该完全公开。对于软件公司把程序做成产口出售并且不公开源代码的做法,在黑客看来是非常卑鄙和恶劣的。黑客鄙视一切商业活动,他们认为自己的愈来愈是追求自由以及让全人类获得自由,而不是追求权力和金钱。他们把自己编写的应用程序放到网上,让人免费下载使用,并根据用户反馈信息不断地改进和完善自己的软件;有的黑客还把某些厂商的加密软件破解,公布于众。有很多优秀的自由软件都是黑客辛勤和智慧的结晶,如Apache、Sendmail等。互联网和Linux 的盛行,就是黑客追求自由和开放的结果。看来,从某种程度上讲,黑客还是咱们普通计算机用户的“解放军”。
第六,黑客喜欢动脑筋,但更喜欢动手。黑客可不是动口不动手的谦谦君子,他们多是手痒症患者,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动手摸摸。不过别怕,他们可不是毛手毛脚的猴子,一般器械、工具、软件他们都会用,不会随便把什么东西给你弄坏,要是整坏了,他肯定会不顾吃饭睡觉给你修的。黑客不喜欢纸上谈兵,他们动手能力很强,像维修计算机、编写调试程序都是他们拿手的绝活儿。
当然,以上几点,不是黑客精神内涵的全部,只不过是黑客的真实写照。要成为一名黑客,就得先培养黑客精神,像黑客那样思考问题,解决问题。
有时间 多到安焦看看那里的牛人很牛
时间长了 自己就明白了
“黑客”是什么?
什么是黑客?
Jargon File中对“黑客”一词给出了很多个定义,大部分定义都涉及高超黑客的内涵段子的编程技术,强烈黑客的内涵段子的解决问题和克服限制的欲望。如果你想知道如何成为一名黑客,那么好,只有两方面是重要的。(态度和技术)
长久以来,存在一个专家级程序员和网络高手的共享文化社群,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第一台分时共享的小型机和最早的ARPAnet实验时期。 这个文化的参与者们创造了“黑客”这个词。 黑客们建起了Internet。黑客们使Unix操作系统成为今天这个样子。黑客们搭起了Usenet。黑客们让WWW正常运转。如果你是这个文化的一部分,如果你已经为它作了些贡献,而且圈内的其他人也知道你是谁并称你为一个黑客,那么你就是一名黑客。
黑客精神并不仅仅局限于软件黑客文化圈中。有些人同样以黑客态度对待其它事情如电子和音乐---事实上,你可以在任何较高级别的科学和艺术中发现它。软件黑客们识别出这些在其他领域同类并把他们也称作黑客---有人宣称黑客实际上是独立于他们工作领域的。 但在本文中,我们将注意力集中在软件黑客的技术和态度,以及发明了“黑客”一词的哪个共享文化传统之上。
另外还有一群人,他们大声嚷嚷着自己是黑客,实际上他们却不是。他们是一些蓄意破坏计算机和电话系统的人(多数是青春期的少年)。真正的黑客把这些人叫做“骇客”(cracker),并不屑与之为伍。多数真正的黑客认为骇客们是些不负责任的懒家伙,还没什么大本事。专门以破坏别人安全为目的的行为并不能使你成为一名黑客, 正如拿根铁丝能打开汽车并不能使你成为一个汽车工程师。不幸的是,很多记者和作家往往错把“骇客”当成黑客;这种做法激怒真正的黑客。
根本的区别是:黑客们建设,而骇客们破坏。
如果你想成为一名黑客,继续读下去。如果你想做一个骇客,去读 alt.2600 新闻组,并在发现你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的时候去坐5到10次监狱。 关于骇客,我只想说这么多。
---黑客的态度
黑客们解决问题,建设事物,信仰自由和双向的帮助,人人为我, 我为人人。
要想被认为是一名黑客,你的行为必须显示出你已经具备了这种态度。要想做的好象你具备这种态度,你就不得不真的具备这种态度。但是如果你想靠培养黑客态度在黑客文化中得到承认,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成为具备这些特质的这种人对你自己非常重要,有助于你学习,并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活力。同所有有创造性的艺术一样,成为大师的最有效方法就是模仿大师的精神---不是仅从理智上,更要从感情上进行模仿。
So,如果你想做一名黑客,请重复以下事情直到你相信它们:
1 这世界充满待解决的迷人问题
做一名黑客有很多乐趣,但却是些要费很多气力方能得到的乐趣。 这些努力需要动力。成功的运动员从健壮体魄,挑战自我极限中汲取动力。同样,做黑客,你必须要有从解决问题,磨练技术,锻炼智力中得到基本的热望。如果你还不是这类人又想做黑客,你就要设法成为这样的人。否则你会发现,你的黑客热情会被其他诱惑无情地吞噬掉---如金钱、性和社会上的虚名。
(同样你必须对你自己的学习能力建立信心---相信尽管你对某问题所知不多,但如果你一点一点地学习、试探,你最终会掌握并解决它。)
2. 一个问题不应该被解决两次
聪明的脑瓜是宝贵的,有限的资源。当这个世界还充满其他有待解决的有趣问题之时,他们不应该被浪费在重新发明轮子这些事情上。 作为一名黑客,你必须相信其他黑客的思考时间是宝贵的---因此共享信息,解决问题并发布结果给其他黑客几乎是一种道义,这样其他人就可以去解决新问题而不是重复地对付旧问题。
(你不必认为你一定要把你的发明创造公布出去,但这样做的黑客是赢得大家尊敬最多的人。卖些钱来给自己养家糊口,买房买车买计算机甚至发大财和黑客价值也是相容的,只要你别忘记你还是个黑客。)
3. 无聊和乏味的工作是罪恶
黑客们应该从来不会被愚蠢的重复性劳动所困扰,因为当这种事情发生时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在做只有他们才能做的事情---解决新问题。这样的浪费伤害每一个人。因此,无聊和乏味的工作不仅仅是令人不舒服而已,它们是极大的犯罪。 要想做的象个黑客,你必须完全相信这点并尽可能多地将乏味的工作自动化,不仅为你自己,也为了其他人(尤其是其他黑客们)。
(对此有一个明显的例外。黑客们有时也做一些重复性的枯燥工作以进行“脑力休息”,或是为练熟了某个技巧,或是获得一些除此无法获得的经验。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有脑子的人不应该被迫做无聊的活儿。)
4 自由就是好
黑客们是天生的反权威主义者。任何能向你发命令的人会迫使你停止解决令你着迷的问题,同时,按照权威的一般思路,他通常会给出一些极其愚昧的理由。因此,不论何时何地,任何权威,只要他压迫你或其他黑客,就要和他斗到底。
(这并非说任何权力都不必要。儿童需要监护,罪犯也要被看管起来。 如果服从命令得到某种东西比起用其他方式得到它更节约时间,黑客会同意接受某种形式的权威。但这是一个有限的、特意的交易;权力想要的那种个人服从不是你的给予,而是无条件的服从。)
权力喜爱审查和保密。他们不信任自愿的合作和信息共享---他们只喜欢由他们控制的合作。因此,要想做的象个黑客,你得对审查、保密,以及使用武力或欺骗去压迫人们的做法有一种本能的反感和敌意。
5. 态度不能替代能力
要做一名黑客,你必须培养起这些态度。但只具备这些态度并不能使你成为一名黑客,就象这并不能使你成为一个运动健将和摇滚明星一样。成为一名黑客需要花费智力,实践,奉献和辛苦。
因此,你必须学会不相信态度,并尊重各种各样的能力。黑客们不会为那些故意装模做样的人浪费时间,但他们却非常尊重能力---尤其是做黑客的能力,不过任何能力总归是好的。具备很少人才能掌握的技术方面的能力尤其为好,而具备那些涉及脑力、技巧和聚精会神的能力为最好。
如果你尊敬能力,你会享受提高自己能力的乐趣---辛苦的工作和奉献会变成一种高度娱乐而非贱役。 要想成为一名黑客,这一点非常重要。
---基本黑客技术
黑客态度是重要的,但技术更加重要。态度无法替代技术,在你被别的黑客称为黑客之前,有一套基本的技术你必须掌握。 这套基本技术随着新技术的出现和老技术的过时也随时间在缓慢改变。例如,过去包括使用机器码编程,而知道最近才包括了HTML语言。但现在明显包括以下技术:
1 学习如何编程
这当然是最基本的黑客技术。如果你还不会任何计算机语言,我建议你从Python开始。它设计清晰,文档齐全,对初学者很合适。尽管是一门很好的初级语言,它不仅仅只是个玩具。它非常强大,灵活,也适合做大型项目。
但是记住,如果你只会一门语言,你将不会达到黑客所要求的技术水平,甚至也不能达到一个普通程序员的水平---你需要学会如何以一个通用的方法思考编程问题,独立于任何语言。要做一名真正的黑客,你需要学会如何在几天内通过一些手册,结合你现在所知,迅速掌握一门新语言。这意味着你应该学会几种不同的语言。
如果要做一些重要的编程,你将不得不学习C语言,Unix的核心语言。其他对黑客而言比较重要的语言包括Perl和LISP。 Perl很实用,值得一学;它被广泛用于活动网页和系统管理,因此即便你从不用Perl写程序,至少也应该能读懂它。 LISP 值得学习是因为当你最终掌握了它你会得到丰富的经验;这些经验使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一个更好的程序员,即使你实际上可能很少使用LISP本身。
当然,实际上你最好四种都会。 (Python, C, Perl, and LISP). 除了是最重要的四种基本语言,它们还代表了四种非常不同的编程方法,每种都会让你受益非浅。
这里我无法完整地教会你如何编程---这是个复杂的活儿。但我可以告诉你,书本和课程也不能作到。几乎所有最好的黑客都是自学成材的。真正能起作用的就是去亲自读代码和写代码。
学习如何编程就象学习用自然语言写作一样。最好的做法是读一些大师的名著,试着自己写点东西,再读些,再写点,又读些,又写点....如此往复,直到你达到自己在范文中看到的简洁和力量。
过去找到好的代码去读是困难的,因为很少有大型程序的可用源代码能让新手练手。这种状况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现在有很多可用的开放源码软件,编程工具和操作系统(全都有黑客写成)。这使我们自然地来到第二个话题...
2 得到一个开放源码的Unix并学会使用、运行它
我假设你已经拥有了一台个人计算机或者有一个可用的( 今天的孩子们真幸福 :-) )。新手们最基本的一步就是得到一份Linux或BSD-Unix,安装在个人计算机上,并运行它。
当然,这世界上除了Unix还有其他操作系统。但它们都是以二进制形式发送的---你无法读到它的源码,更不可能修改它。尝试在DOS或Windows的机器上学习黑客技术,就象是在腿上绑了铁块去学跳舞。
除此之外,Unix还是Internet的操作系统。你可以不知道Unix而学会用Internet,但不懂它你就无法成为一名Internet黑客。因为这个原因,今天的黑客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以Unix为中心的。(这点并不总是真的,一些很早的黑客对此很不高兴,但Unix和Internet之间的共生关系已是如此之强,甚至连微软也无可奈何)
So,装一个Unix---我个人喜欢Linux,不过也有其他选择。(你也可以在同一台机器上同时运行DOS,Windows和Linux)学会它。运行它。用它跟Internet对话。读它的代码。试着去修改他。你会得到比微软操作系统上好的多的编程工具(包括C,Lisp, Python, and Perl),你会得到乐趣,并将学到比你想象的更多知识。
关于学习Unix的更多信息,请看 The Loginataka.
要得到Linux,请看: 哪里能得到 Linux.
3 学会如何使用WWW和写HTML
大多黑客文化建造的东西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发挥着作用,帮助工厂、办公室和大学正常运转,表面上很难看到它对他人的生活的影响。Web是一个大大的例外。即便政客也同意,这个巨大而耀眼的黑客玩具正在改变整个世界。单是这个原因(还有许多其它的), 你就需要学习如何掌握Web。
这并不是仅仅意味着如何使用浏览器(谁都会),而是要学会如何写HTML,Web的标记语言。如果你不会编程,写HTML会教你一些有助于学习的思考习惯。因此,先建起自己的主页。
但仅仅建一个主页也不能使你成为一名黑客。 Web里充满了各种网页。多数是无意义的,零信息量垃圾。
要想有价值,你的网页必须有内容---必须有趣或对其它黑客有用。这样,我们来到下一个话题....
---黑客文化中的地位
象大部分不涉及金钱的文化一样,黑客王国的运转靠声誉维护。你设法解决有趣的问题,但它们到底多有趣,你的解法有多好,是要有那些和你具有同样技术水平的人或比你更牛的人去评判的。
相应地,当你在玩黑客游戏时,你知道,你的分数要靠其他黑客对你的技术的评估给出。(这就是为什么只有在其它黑客称你为黑客是,你才算得上是一名黑客)这个事实常会被黑客是一项孤独的工作这一印象所减弱;它也会被另一个黑客文化的禁忌所减弱(此禁忌的效力正在减弱但仍很强大):拒绝承认自我或外部评估是一个人的动力。
特别地,黑客王国被人类学家们称为一种精英文化。在这里你不是凭借你对别人的统治来建立地位和名望,也不是靠美貌,或拥有其他人想要的东西,而是靠你的奉献。尤其是奉献你的时间,你的才智和你的技术成果。
要获得其他黑客的尊敬,你可以做以下五种事情:
1. 写开放源码的软件
第一个(也是最基本和传统的)是写些被其他黑客认为有趣或有用的程序,并把程序的原代码公布给大家共享。
(过去我们称之为“自由软件-free software”,但这却使很多不知free的精确含义的人感到不解。现在我们很多人使用“开放源码-open source”这个词)
黑客王国里最受尊敬的大牛们是那些写了大型的、具有广泛用途的软件,并把它们公布出去,使每人都在使用他的软件的人。
2. 帮助测试并修改开放源码的软件
黑客们也尊敬也那些使用、测试开放源码软件的人。在这个并非完美的世界上,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花大量软件开发的时间在测试和抓臭虫阶段。 这就是为什么任何开放源码的作者稍加思考后都会告诉你好的beta测试员象红宝石一样珍贵。 (他知道如何清楚描述出错症状,很好地定位错误,能忍受快速发布的软件中的bug,愿意使用一些简单的诊断工具) 甚至他们中的一个能判断出哪个测试阶段是延长的、令人精疲力尽的噩梦,哪个只是一个有益健康的玩意儿。
如果你是个新手,试着找一个赶兴趣的正在开发的程序,作一个好的beta测试员。从帮着测试,到帮着抓臭虫,到最后帮着改程序,你会不断进步。以后你写程序时,会有别人来帮你,你就得到了你当初善举的回报。
3. 公布有用的信息
另一个好事是收集整理网页上有用有趣的信息或文档如FAQ。许多主要FAQ的维护者和其他开放源码的作者一样受到大家的尊敬。
4. 帮助维护基础设施的运转
黑客文化是靠自愿者运转的。要使Internet能正常工作,就要有大量枯燥的工作不得不去完成----管理mail list,newsgroup,维护大量文档,开发RFC和其它技术标准等等。做这类事情的人会得到很多人的尊敬,因为每人都知道这些事情是耗时耗力的苦役,不象编码那样好玩。做这些事情需要毅力。
5. 为黑客文化本身服务
最后,你可以为这个文化本身服务(例如象我这样,写一个“如何成为黑客”的初级教程 :-) )(hehe,象我这样把它翻成中文 :-) ) 这并非一定要在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精通所有以上4点,获得一定声誉后后才能去做。
黑客文化没有领袖。精确地说,它确实有些文化英雄和部落长者和历史学家和发言人。若你在这圈内呆的够长,你或许成为其中之一。
记住:黑客们不相信他们的部落长者的自夸的炫耀,因此很明显地去追求这种名誉是危险的。你必须具备基本的谦虚和优雅。
---黑客和怪人(Nerd)的联系
同流行的传说相反,做一名黑客并不一定要你是个怪人。然而,很多黑客都是怪人。做一个出世者有助于你集中精力进行更重要的事情,如思考和编程。
因此,很多黑客都愿意接受“怪人”这个标签,更有甚者愿意使用“傻子(geek)”一词并自以为豪---这是宣布他们与主流社会不合作的声明。
如果你能集中足够的精力来做好黑客同时还能有正常的生活,这很好。今天作到这一点比我在1970年代是个新手是要容易的多。今天主流文化对技术怪人要友善的多。甚至有更多的人意识到黑客通常更富爱心,是块很好的做恋人和配偶的材料。 更多信息见 Girl's Guide to Geek Guys.
如果你因为生活上不如意而为做黑客而吸引,那也没什么---至少你不会分神了。或许以后你会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风格的意义
重申一下,做一名黑客,你必须进入黑客精神之中。当你不在计算机边上时,你仍然有很多事情可做。它们并不能替代真正的编程(没有什么能替代编程),但很多黑客都那么做,并感到它们与黑客精神存在一种本质的关联。
阅读科幻小说。参加科幻小说讨论会。(一个很好的寻找黑客的场合)
研究禅宗,或练功习武。
练就一双精确的耳朵,学会鉴赏特别的音乐。学会玩某种乐器,或唱歌。
提高对双关语的鉴赏。
学会流畅地用母语写作。(令人惊讶的时,我所知道的所有最棒的黑客,都是很不错的作家)
这些事情,你做的越多,你就越适合做黑客。至于为什么偏偏是这些事情,原因并不很清楚,但它们都涉及到了左-右脑的综合技巧,这似乎是关键所在。(黑客们既需要清晰的逻辑思维,有时也需要强烈的跳出逻辑之外的直觉)
最后,还有一些不要去做的事情。
不要使用愚蠢的,过于哗众取宠的ID
不要自称为网络崩客(punk) ,也不要对那些人浪费时间
不要寄出充满拼写和语法错误的email,或张贴错误百出的文章
做以上的事情,会使大大损害你的声誉。黑客们个个记忆超群---你将需要数年的时间让他们忘记你的愚蠢。
最经典的调侃 (幽默对白)
有一天,一个电脑白痴被黑客攻了,以下是他们的对话:(和他们的不一样)
黑客:你好,欢迎光临黑客公司,你的电脑已中病毒和木马!!!嘻嘻嘻嘻嘻嘻嘻!!!你是解不了的!
小白:什么是病毒?
黑客:意思是你被我控制了!
小白:哦,我能控制你吗?
黑客:当然不能了!我是最厉害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病毒是写出来!
小白:哦,病毒是写出来的,我可不会,我只会玩游戏
黑客:......你怎么知道病毒是写出来的!.......哦,是我告诉你的......你玩什么游戏?我怎么找不见啊?难道我这个高手也找不见了?
小白:我玩的是蜘蛛纸牌啊!
黑客:啊!!!!!!!
自己写的,希望被采纳
你再也别想完爆特斯拉了
文 |?Karakush
老马又牛逼了。
周末,他的SpaceX载人龙飞船上天;到昨天,两个宇航员已与国际空间站对接。整个计划的前半程至此算是顺利完成,接下去他们预计会在空间站度过至少6周、最多不超过4个月的太空生活,然后再坐着龙飞船回地球。
看看别人家的天上人间。
这是人类商业载人航天的第一飞,也是人类私营太空公司载人航天的第一飞。当然,对老马来说,更是人类移民火星的重要一飞。
老马饱含热泪地在新闻发布会上回忆了过去有多难,本来都没想投那么多钱的,结果倾家荡产搞了两家公司,还都差点在2008年的时候破产,18年总算把人送上去了。
了解老马的朋友都知道,他其实是特别爱哭的,在公开场合泪目十好几次了,为了人类的航天事业发展也不是第一次猛虎落泪。
比如2012年接受《60分钟》节目采访时,老马就因为火箭发射失败三连,深陷财务危机等等问题,哽咽难言。尤其是被问道,一些美国著名的航天英雄比如Neil Armstrong、Gene Cernan等等,都看衰商业航天,老马红着眼眶表示,希望他们能来看看SpaceX所做的工作。
委屈得不行。
而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SpaceX所做的工作。
这起全民见证,让老马的意义远超一个成功的火箭商人,硅谷宅男之光,华尔街钆空之狼,推特杠精氪星,情绪不稳定的纯粹理性机器,又或者奇怪的女明星推手……虽然我们仍旧不免会用其中的一些维度去衡量他,但是当你把人送上太空,你就已经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质疑的角色了。
而让我们腆着老脸凑上去说,这样一个时代英雄,还是一个造电动车的。
特斯拉也很激动,自己天上有人了。
这给了很多人以莫名的鼓舞。比如敝司江小花同志就更加坚定、甚至升级了先前的想法:从今以后,世界上只有两种电动车,一种叫特斯拉,一种叫不能完爆特斯拉。
你恐怕是不以为意的,很难有证据支持个中的转化。
有多少人会因为老马造了火箭,而要买老马造的电动车呢。如果这种量子纠缠成立的话,恒大的车确实也不愁出路了。许老板造了我住的房子,我买个车支持一下,只要恒大地产够大胆,恒大汽车就有多大产。
不是这么个逻辑。
但是上天也确实给了特斯拉继续做自己的筹码。一个很近的例子,就在几天前,有股东老话重提,要特斯拉增加付费广告这块支出,来增加品牌价值和产品知名度。这项提案还将在7月7日股东大会上进行投票表决。
一直以来,特斯拉是不做广告的。敝司最擅长开单的林姓业务员证实,即便是到特斯拉中国,也没有做本土化工作,划出这笔费用来拜码头。
老马一直都很明确,他鄙视付费广告营销。所以特斯拉不会花钱请名人来开自己的车,不会给名人打折,也不会花钱投放广告。“我们要用这些钱来制造伟大的产品。”
何况他也觉得主流媒体一直在搞针对,言下之意不想投喂白眼狼。几年前,他倒是曾在一次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上推测,特斯拉最终可能会制定广告预算,因为这将支持媒体发展,而新闻媒体需要支持。你品一品,这不是出于营销刚需,而是给日渐式微的新闻媒体产业做慈善用的。
但其实,他们只是不做传统投放广告,不然前阵子薇娅带货算什么。
其中一条不走寻常路的手法,就是通过兄弟公司之间的互相带流量。这次发射用Model X来当接送车,其实并不算高光;2018年猎鹰火箭试射需要搭载物, 用的就是一辆特斯拉Roadster,司机位坐着一个宇航服假人,车上循环播放着大卫·鲍伊的Space Oddity,屏幕上还打着Don’t Panic。这是老马的内涵段子,向自己最爱的《银河系漫游指南》致敬。
当时就有人称之为肃杀一切营销的营销案。传统车企可能需要花几个亿来说服消费者来买车,谁让他们没有兄弟火箭能把车射到轨道里呢。
省下传统的广告费,是不是都用来做到产品里;完全不做传统广告,是不是真的比从每一辆车里提出微薄的利润,来进行一定的投放更有效,其实是个有待核算的命题。
比如在中国,如果你想更扩大规模,下沉一些市场(虽然按着Model 3/Y的定位不可能沉到哪里去),就不得不碰上传统营销方式。不过短期内也并不是问题,它的体系也不足以支撑盘子迅速扩大。
此外,当你本身在推特上有超过3540万的关注者,你还要什么名人代言广告来为你背书呢。就连一些粉丝页面都火得一塌糊涂,例如Musk Memes,拥有将近十多万个关注者。而在推特之外,像Reddit,也有20万名成员在持续活跃讨论。
你看着像无序的情绪发泄,实际上也是有策略的。
在前不久彭博社的采访中,老马曾透露了一些推特治司的心得:“想让每个人都满意是很难的,尤其是在Twitter上。你看,你可以说点毫无争议的话,然后大家会说你很无聊,没人会在乎你。我说过的一些话我是愿意收回的。我发过的推文自己也不是每一条都赞成。当中有些绝对是十分愚蠢的。”
那些话,想必是包涵了2018年那条著名的funding secured(钱已到位)。“但总的来说,好的多过坏的。这是绕开媒体直接跟大家沟通的一种方式。”
近期高争议推特:请复习黑客帝国了解背后的深意
如今,在上天之后,这种优势更佳明显。
他从一个网络新神,晋级为一个时代符号,重新标注了个体梦想的边界可以在哪里:Even sky is not the limit anymore. “如果我们提升创新的速度,生活可以成为跨行星的样态。这是我们的目标。”
在老马上天之前,这种过于遥远的目标看上去都非常不切实际,而变得毫无意义。
你出身于普通家庭想成为顶流精英是不切实际的,你一个十八流学渣想考上清华北大是不切实际的,你竟然还想挽救中国足球是不切实际的。看上去远到无法抵达,就只是人生注脚里一通华丽的骚话。
如今我们有了新的比例尺,如果你用地上和星空的距离来度量自己的人生,你突然发现自己所能想象去到的任何巅峰,都是可能达成的。这种蓬勃的精神气,大概从上世纪50、60年代以后,世界再也不曾见过,现在又要回来了。
相比上一次,我们甚至还没有付出战争的代价,还为正处于苦难之中的人来了一针希望。
为了这腔鸡血,买一台三十万的车,倒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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